❶ 炒股死扛到底,能不能賺到錢呢
炒股死扛到底是不一定能賺錢的,死扛有些時候就是一種特大錯誤,有些垃圾股越扛套得越深,及時止損換股操作才是正確的。
為什麼炒股死扛是錯誤的,而且死扛不一定就能賺錢呢?理由特別簡單,因為有些垃圾股票見頂之後一跌不復返,跌到退市為止,遇到這種股票不止損,繼續死扛下來,只會眼睜睜地看著股市資產縮水。
所以通過上面兩個真實案例分析後得知,炒股死扛是一種錯誤的,更是不一定會賺錢的。炒股一定要根據股票情況做出決定,是死扛或者及時止損割肉,做出正確的決策才是最聰明的。
到底是死扛還是及時割肉止損換股,一定要根據不同的股票有不同的操作,有些被錯殺的股票死扛是可以實現扭虧為盈,反之真正的垃圾股,泡沫股,沒有價值投資的股票,死扛是錯誤,死扛就是一條不歸路。
總而言之,炒股不能太死板,一定要遵從趨勢,順勢而為,該死扛就死扛,該止損就止損,一定要有股票分析能力,不能盲目的死扛所有股票,這是做法確實是錯誤的。
❷ 一代「妖股」覆滅記
每股1.48元、總市值4.88億元——7月1日,暴風集團(下簡稱「暴風」,300431.SZ)停牌,它的股價、市值就此凝固在這兩個數字上。
7月8日,深交所決定讓其暫停上市。按照相關規定,暴風還有機會留在A股,只要它在1個月內披露2019年年報。不過這件事,暴風可能辦不到了。這家公司目前既沒有首席財務官,也沒有證券事務代表,直到停牌前它都聘請不到審計機構。
一年前,暴風創始人馮鑫因涉嫌犯罪被公安機關帶走,許多高管陸續辭職,公司陷入債務還不起、工資發不出的窘境。
樓起樓塌,短短數年。
2015年3月24日,暴風在創業板上市,之後的40個交易日中,暴風創造了36個漲停板。它的股價更是一度達到327.01元,巔峰市值超過400億元,被股民稱作「妖股」。同行的優酷、土豆市值加起來也遠低於暴風,當時有人戲稱暴風可以買下優酷和土豆。
曾經的暴風是一個標志,它的成功上市加速和推動了中概股的集體迴流。可惜,暴風自己卻沒能藉此實現躍升,只是如流星一般劃過。應了馮鑫最初的那句話,「時刻准備好什麼都沒有。」
對於暴風的失敗,馮鑫認為主要是自己的「無能」。說這話的時候,不知道馮鑫有沒有想起雷軍對他的評價:你找的方向不夠大;你得找個人幫你;你對錢的認識不深刻。
個人的能力和命運永遠隨著時代車輪滾動,或許,是那個時代的底色,加速了暴風逐漸走向末路。
如果一早預見到會如此收場,馮鑫還會不會選擇上市?
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暴風一直都在籌劃納斯達克上市,後來因中概股赴美上市遇冷,果斷調整股權架構,把外資股東替換成人民幣投資人,改道創業板。「這個過程痛苦得像蛻皮。」
國內上市也並不一帆風順。按照最初設想,暴風想在2012年底實現上市。不巧的是,從2012年11月之後的近14個月,A股開展了號稱史上最嚴的IPO財務大檢查,新股上市實質上處於暫停狀態。在未知終點的等待中,暴風決定與阿里合作談判。
2014年重啟IPO之前,暴風和阿里的合作已經談了好幾輪。那個階段,阿里正積極布局影音資產,而暴風是「國民軟體」「裝機必備」。阿里承諾分幾年投入9億美元,還會和暴風互換資源。
如果當時接受了阿里「招安」,馮鑫的生活也許與現在完全兩樣。「下班後去吃個螺螄粉,到哪裡吃個西瓜,劃劃船,有個新電影一定去看看,然後開個讀書會什麼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馮鑫為人所知的形象,是打坐、讀《道德經》和《約翰·克利斯朵夫》、一個搖滾青年。
可他卻選擇了繼續上市。另一邊,阿里則轉投了優酷土豆。
和很多創業者一樣,馮鑫是個有英雄情結的浪漫主義者。他回憶20多歲在金山工作時,最興奮的場景就是「大家每天都在想怎麼樣做得更好,哪個人能成為英雄」。40多歲在一次金山老同事的飯局上,雷軍透露小米剛完成了新一輪融資,「估值是100億美元」。這極大刺激了馮鑫,回去之後他就一直在反思:到底哪裡不如人?相比被阿里收購,上市給了馮鑫縱身一躍、抓到夢想的機會。
上市後不久,馮鑫就提出,未來暴風要成為100億美元公司中的一員。
A股的熱情,讓上市這個決定,看起來無比正確。
2015年3月暴風上市,以每股7.14元的價格公開發行3000萬股。也就是說,暴風最初的計劃,只想從股市拿走2個多億。考慮到一直到上市前,暴風都是個「小」公司,這樣的打算才更理性。
2014年全年,暴風的營收不到4個億,收入也很單一,主要靠廣告;凈利潤同比增長8%,還是因為前一年出現了大幅度的下滑。
沒想到,市場卻癲狂了。股價由7.14元的發行價一路上漲到最高327.01元。
節節攀升的股價伴隨著層出不窮的質疑:暴風憑什麼撐起那麼高的股價?
有人懷疑是馮鑫自己在炒作股價、從中牟利,更多人認為暴風就是「運氣好」。暴風的一位早期投資人說,如果不是那個階段、那樣的市場情況,很難會發生那樣的事情。而這種小概率事件,正好就砸在了馮鑫和暴風頭上。
如果放到現在,這樣一家公司很難在A股掀起如此風浪,可2015年不同。彼時的暴風頭頂著「互聯網」概念上市時,整個市場上只有樂視一家所謂的互聯網公司,對A股來說,暴風的故事新鮮且稀缺。
硬幣的另一面,是積蓄已久的市場需求。無論是機構還是個人,都非常渴望投資新經濟公司。「大家都希望能分享互聯網以及代表未來趨勢的新經濟紅利。」一家國際投資機構的負責人說,暴風上市後的股價暴漲,反映出來的恰恰是相關題材的稀缺。
就像馮鑫說的,「人有時候就是完全憑運氣。」暴風上市之初,也趕上了中國股市的一輪上漲。暴風股價登頂的前後,股市也登上了那一輪上漲的最高峰。僅2015年上半年,滬指漲幅超過60%,而創業板指數漲幅則達到了166%。數據背後,是潮水般入場的資金。
水漲,自然船高,暴風一下子被高高託了起來。
好運氣總會用完。
暴風的股價在沖頂之後,即開始高位回落。2015年7月中旬,暴風股價在五個交易日中跌去了四成,從超過300元滑落到181.61元,在那之後下滑趨勢持續了近3個月。
在暴風股價動盪時,整個市場的熱情也在退潮。市場行情在當年的6月開始反轉,6月15日當天股指的斷崖式下跌,令很多人記憶深刻。此後,上證指數在四個星期內下跌近35%,期間上市公司股價大面積腰斬。整個2015年對股市投資人而言,上半年在天堂,下半年則是地獄。
理性來看,股價起伏是一種價值回歸,但前期暴風連創新高的神話,讓馮鑫膨脹了,他認為,暴風就該值那麼多錢。
2015年7月,在股價還在200元左右時,暴風就開始向市場喊話,認為自己被市場低估了。為了穩住股價,暴風開始倡議員工增持,由馮鑫兜底。半年度利潤分配預案承諾,向全體股東每10股轉增12股。強刺激之下,暴風開啟了第二輪的股價上漲,當年9月從39元的最低點再次回升到百元之上。
同時,暴風開始造夢。2015年,暴風制定了「全球DT大 娛樂 」的戰略,以暴風魔鏡(VR)、暴風 體育 、暴風影業和暴風TV為業務中心,夢想著成為「新 娛樂 平台的領導者」,不僅布局中國市場,還要放眼國際。暴風的戰略目標是,到2025年,平台將每年鏈接數億人,有最新、最全的 娛樂 內容和服務,用數據鏈接不同的終端和場景。
為此,暴風快速跑馬圈地,僅2016年投資和孵化的項目就有十幾個,試圖借力資本構建一個既做平台、又生產硬體和內容的 娛樂 王國。
2018年9月,在一份公開的內部談話中,馮鑫也承認當時「心態膨脹了」,還沒有學會懂得恐懼。
「有100塊錢做50塊錢的事是一種狀態,有100塊錢干200塊錢的事是另一種狀態。」他不僅錯判了自身獲取資源的能力,也錯判了團隊的整體能力。於是各處都出問題、各處都要救火。最直接的結果,是暴風陷入虧損的泥潭無法自拔。
2018年,暴風巨虧,凈利潤虧損高達10.9億元,同比下降2077.65%。審計機構還認為財報關於商譽計提的部分有問題,因此出具了保留意見。
從當時來看,暴風已經走上樂視的老路,人們也開始擔憂,它會最後退市了事。暴風和馮鑫,亦很早就被看作是樂視和賈躍亭的「門徒」,無論是求大求全的產業布局還是操控財報風波,都有樂視的影子。
不過,馮鑫從不承認「學習」過樂視,他的朋友們也不認為馮鑫是第二個賈躍亭,因為他「沒有出國」「手裡的暴風股票大多沒有變現」。
馮鑫也不承認自己有道德問題,「如果我個人真的有問題,最多是我個人能力的問題」。
一家小公司夢想著能跑步變成大公司,結果是戰略、團隊管理、執行上都出現偏差。而馮鑫本人對資本市場不夠了解,對資本缺乏控制,正是導致結果偏差的一大原因。
暴風上市後,不僅股市追捧,也聚集了眾多的資金和項目。那些年,和暴風聯合發起私募基金、投資暴風旗下資產的,不僅有東山精密、寧波航辰、華誼兄弟等上市公司,還有眾多的明星基金,包括松禾資本、IDG、中信資本、高榕資本等等。
馮鑫對待它們的態度,可以看出他對錢的認識確實不深刻。馮鑫後來反思說,「別人給了你一筆錢,一定在某個時候是要回報的。」當年和暴風打得火熱的機構們,看中的是暴風作為一家上市公司,有通暢的融資和投資渠道,和暴風聯合投資的項目有朝一日能被上市平台並購。
但直到2018年9月,暴風都沒能完成一次融資和並購。在一些沒有成功的嘗試中,馮鑫「手底太松、對錢不敏感」的問題,充分暴露出來。2016年6月,暴風提出要定增募集30億元,用於收購稻草熊影業、立動 科技 、甘普 科技 三家公司。證監會否決了這個計劃,稻草熊影業半年後也轉投阿里。但阿里給稻草熊的估值是1173萬元,僅是暴風收購對價的1/14。
出手闊綽的暴風,其實一直缺錢,從2015年上市起,馮鑫就一直在反復質押手裡的暴風股權,其中2016年、2017年分別質押了10次和13次。除了很少一部分,質押來的錢都用到了公司。
因為最初的設想遲遲走不通,圍繞在暴風周邊的機構們,慢慢失去了耐心。其中一個案例就是,中信資本要求提前退出暴風魔鏡項目,但暴風當時已經沒錢還清投資款了。因此,中信資本要求法院凍結馮鑫手裡的部分暴風股權。
同樣的情形,也發生在股市投資人身上。在2017年的投資者業績說明會上,就有人提問:暴風已經上市兩年了,什麼時候能夠讓投資者體會到真正的價值?
暴風當時的回答是:大概會在2020年。
馮鑫似乎沒想過,如果承諾不能兌現怎麼辦,他似乎也沒有想好,在發生商業糾紛時,怎樣最大程度地去維護上市公司的利益。
2015年,暴風聯合光大證券收購英國 體育 版權公司MPS,成了暴風走向衰敗的加速器。這筆交易的總金額高達52億元,招行等金主都出了錢。但出人意料的是,暴風竟然沒有和MPS管理層簽競業禁止協議,於是人家轉頭就另起門戶,把意甲、法甲的賽事版權和合約騰挪到了自己的新公司。失去了這些核心資產,MPS的業績快速變臉,被暴風收購不到兩年就宣告破產了。
這起失敗的並購,很可能也是讓馮鑫失去自由的最主要原因。2019年7月,馮鑫被公安機關帶走。9月,馮鑫「涉嫌對非國家工作人員行賄罪、職務侵佔罪被批捕」的消息落地。在那之前,招行把光大證券告了,要求光大證券還錢;光大證券又覺得是暴風的錯,也把暴風告上了法庭。
至此,暴風的路,已經走到盡頭。如果時光倒流回2015年暴風初上市時,它會保持清醒還是再次迷失?也許,馮鑫自己都難以回答。
❸ 暴風科技的隕落:股價從327到20,市值蒸發300億
暴風科技,一曲從輝煌到隕落的資本之歌。2015年,暴風科技以7.14元的發行價回歸A股,短短一個月內,股價便從7.14元攀升至327元,市值最高達到360.97億元,一時間創造了連續29個漲停的神話。然而,如今的暴風科技,股價已跌至20元,市值縮水至67億元,彷彿一夜之間從雲端跌落。
暴風科技的興起與隕落,如同一面鏡子,映照出資本市場的變幻莫測。上市之初,暴風科技宣布實施「DT大娛樂」戰略,CEO馮鑫描繪了一個宏偉藍圖,旨在構建一個內容、服務和商業的大娛樂生態,每日服務超過1億娛樂消費者。然而,這股狂熱的風潮,隨著A股市場的崩盤而消散。暴風科技的股價跌至谷底,市值縮水嚴重,而其業績也未能讓市場滿意。2017年上半年,暴風科技的營收為8.26億元,凈利潤僅為0.16億元,扣除非經常性損益後,歸屬上市公司股東的利潤僅為189.19萬元。這樣的營收狀況,使得67億元的市值顯得虛高,股民對暴風科技的前景持悲觀態度。
暴風科技與樂視網,這對「難兄難弟」在資本市場上引起了廣泛關注。暴風科技和樂視網均擁有宏大的願景,希望打造生態體系,為用戶提供全方位的服務。然而,打造一個生態體系並非易事,需要資金、技術、人才等多方面的支持。暴風科技和樂視網在發展過程中,均面臨著巨大的資金壓力。暴風科技的CEO馮鑫已將其所持有的暴風集團股份累計質押12次,質押率接近7成,占公司總股本的14.77%。樂視網的賈躍亭也已將個人所持有的公司股份質押了出去,佔比達到97.2%。更為嚴重的是,賈躍亭通過減持樂視網的股份,套現近百億的資金,以「無息貸款」的方式借給了樂視網。這無疑加重了兩家公司的資金壓力,影響了其正常運營。
暴風科技在硬體產品方面,主要集中在電視和VR眼鏡。其中,VR眼鏡行業處於起步階段,研發投入成本相對較低,產品競爭力較強。然而,VR眼鏡市場尚未成熟,產品技術不完善,資源內容缺失,暴風科技的VR眼鏡能否在市場中佔有一席之地,還需時間驗證。暴風魔鏡作為暴風科技的VR眼鏡產品,銷量表現良好,知名度和關注度不斷提高。然而,暴風魔鏡在產品上存在一些問題,如佩戴舒適度不佳、近視用戶需要帶著眼鏡使用等,這些問題需要暴風科技在後續發展中加以改進。
面對困境,暴風科技需要在硬體產品的研發、市場推廣、資金管理等方面作出調整和優化。只有如此,暴風科技才能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找到出路,重振旗鼓,重現往日輝煌。
❹ 為什麼暴風科技可以從300多的股價砸到兩毛八分
為什麼暴風科技可以從300多的股價砸到兩毛八分
~~~~~~~~~~~~~~~~~~~~~~~~~~~~~~~~~
這票不是退市了嘛!
為什麼??
不為什麼!!
股市啊就是故事都是逗你玩!!
這票好像是從10元開始啟動!一個故事使它一飛沖天飛到300元!!
一個故事又把它拉下神壇!
小散能做的就是順勢而為!!
故事裡的事說是就是不是也是!!故事裡的事說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
小散能做的就是吃雞蛋!!不要去考慮老母雞的命運!!
這樣的慘劇在A股會經常上演!!小散也沒有時間考慮為什麼!!
就像這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