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u盤啟動進不去pe宏
u盤啟動進不去pe宏(宏基筆記本u盤啟動無法進pe)1月14日,ST新梅將召開重大資產重組媒體說明會。根據其重組預案,愛旭科技擬作價不超67億元借殼上市。此舉標志著PE機構宏天元創投實際控制ST新梅不到兩年再次「賣殼」。而在幾周前,其實際控制的萬業企業重大資產重組也宣布終止,並收到了上交所的監管函。這也意味著,宏天元創投的 「囤殼」行動遭遇一系列挫折。
業內人士認為,截至目前,PE機構入主上市公司後,還鮮有經營成功的案例。PE機構是否有能力「重組」上市公司,或僅僅是炒作套利,尤其值得市場深思。
再次「賣殼」
ST新梅1月8日公布的重組預案顯示,愛旭科技的全部股份將與上市公司全部資產進行置換。上市公司全部資產預估值為5億元,愛旭科技的預估值不高於67億元,差額62億元由上市公司以發行股份的方式向愛旭科技的全體股東購買。
該方案與前些時候開始籌劃第八次重組的ST慧球有幾分相似:ST慧球向天下秀所有股東發行股份購買其持有天下秀100%股權,同時標的資產的實控人將取得上市公司的控制權。該重組在法律意義上的收購方,即上市公司將成為會計上的被收購方,重組法律意義上的被收購方天下秀將成為會計上的收購方,因此該重組構成反向購買。
同樣,ST新梅的重組也構成反向收購。
以ST新梅目前總股本4.46億股計算,愛旭科技借殼後的總股本將暴增至20億股左右。這意味著目前中小股東的股權被稀釋。為了解決這個電腦問題,業績承諾人表示,重大資產重組實施完畢後,愛旭科技在2019年度、2020年度和2021年度實現的扣非後凈利潤分別不低於4.3億元、7.4億元和9億元。
值得注意的是,愛旭科技2016年扣非後凈利潤為8885.20萬元,2017年增加至9069.46萬元,而到了2018年則大增至2.56億元。可見,愛旭科技的業績承諾相當激進。
果然,一天後,ST新梅收到了上交所的問詢函。問詢函要求公司分析說明承諾業績的可實現性,並進行重大風險提示。同時,問詢函也要求公司解釋愛旭科技的估值短短幾天內暴增15億元的原因。
提到ST新梅,就不得不提公司曾經的實際控制人上海浦東科技投資有限公司(Shanghai Pudong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vestment Co。,Ltd,簡稱「浦東科投」)。
2014年,浦東科投第一次混改後引入上海宏天元創業投資合夥企業(有限合夥)(以下簡稱「宏天元創投」),上海市國資委與浦東國資委分別持有浦東科投35%、25%的股份,國資仍為控股人。
浦東科投於2015年11月以對價20.43億元,受讓了萬業企業28.16%的股份,成為公司第一大股東;於2016年6月以7.13億元的對價,接手浦東國資委持有的上工申貝10.94%的股權,成為其第一大股東;2016年10月,浦東科投耗資13.8億元,接手ST新梅22.05%股份,成為其實際控制人。
2017年7月,浦東科投MBO(Management Buy-Outs,管理層收購)落地後,朱旭東、李勇軍、王晴華等宏天元創投的實控人成了浦東科投的實控人,因此也成了三家上市公司的實際控制人。這也是當年上海國資混改的標志性事件,三名自然人也成了上述三家上市公司的實控人。
在浦東科投掌控的上海新達浦宏投資合夥企業(有限合夥)(簡稱「新達浦宏」)的主導下,ST新梅出售了ST新梅大廈部分商業物業、江陰豪布斯卡項目住宅物業和出租部分ST新梅大廈,使公司在2017年6月恢復上市,保住了「殼電腦」。
不過,沒有新資產注入ST新梅,公司業務陷入停滯。2016年至2018年前三季度,ST新梅的凈利潤分別為1954.76萬元、6096.66萬元、-766.95萬元,公司重新陷入虧損的泥潭。
某投資機構人士分析,IPO常態化和退市制度的完善,使得ST股票的投資價值大打折扣,這讓宏天元創投對ST新梅的資本運作生不逢時。「現在看來,宏天元創投實在無力繼續重組ST新梅,所以選擇了退出。」該人士說。
PE變現退出遇阻
除了ST新梅再次「賣殼」外,宏天元創投對萬業企業的重大資產重組也宣告終止,並且同樣收到了上交所的問詢函。PE機構試圖裝入上市公司的資產估值畸高、業績承諾激進的通病同樣出現在萬業企業的重組上。
2018年4月,萬業企業公告稱,凱世通股東全部權益價值為9.7億元,較其合並報表凈資產賬面值7836.13萬元增值8.92億元,增值率為1138.77%。
這份標的資產充滿關聯交易、估值虛高的重組方案遭到了上交所的多次問詢以及證監會《行政許可項目審查一次反饋意見通知書》(以下簡稱「反饋意見書」)。在這份反饋意見書里,證監會對重組提出了28個問題,從資本到產業,各個擊中要害。
在監管層的一再拷問下,公司宣布終止資產重組。
實際上,像宏天元創投一樣在A股市場上「囤殼」的PE機構不在少數。尤其在股市行情火爆和市場資金充裕的2015年,PE控制上市公司的「戲碼」頻繁上演。
一家民營上市公司的董秘向中國證券報記者分析表示,國資背景和市場化背景的PE機構,其「囤殼」的動機完全不同:國資背景的,要麼是資產劃轉,即使購買,商業邏輯也不是第一位的,地方政府規劃的產業路線才是這些機構控制上市公司的路線。
「市場化的PE機構,『囤殼』後總是想炒一把後退出賺錢,或者讓體外資產變現。」某民營上市公司的董秘說。市場化PE機構的「囤殼」大戶,他們控制的上市公司「殼資源」一度多達幾十家。
他說的「體外資產電腦」是指這些PE機構實際參與投資,但股權上看不出與PE機構的關聯關系的項目,這些項目通常會被PE控制的上市公司大幅溢價收購。
大約從2016年10月份開始,IPO通過率下降,在金融去杠桿、股市低迷等疊加效應下,PE基金開始大舉「賣殼」退出。如匯垠系接連退出匯源通信、融鈺集團;星河系讓渡步森股份;長城匯理系撤出亞星化學;杉杉系脫手江泉實業;中技系擬退出宏達礦業等;PE基金控制的祥龍電業、中設集團、朗科科技、中旗股份、榮泰健康等遭大面積減持或清倉。
2019年第一個交易周是限售股解禁高峰期,共有73家上市公司限售股解禁,解禁規模高達1156億元。其中新疆火炬、鵬鷂環保1月3日均遭股東「清倉式」減持。新疆火炬表示,持股17.19%的股東九鼎投資和持股9.09%的股東君安湘合及王安良因自身資金需求,擬將其所持股份全部減持,總計不超過0.37億股,不超過公司總股本的26.28%。
謹慎投資「PE系公司」
但是,目前的市場環境,PE機構想如意「賣殼」退出並不容易。
某券商收購兼並部總經理解釋,退出難主要有三方面的原因:「殼」價值貶值,但是賣殼方的心態還維持在總想多賣一點,導致協議無法執行;現在的買殼方,大多資金不雄厚,相當部分買殼資金來自杠桿融資,簽了協議後的後續資金無法到位,導致協議履行不了;最近各金融機構都收緊了資金出借的口子,對於杠桿收購的尤其不敢支持。
例如在ST新梅的重組預案中,約定有3000萬元的誠意金。標的資產實際控制人陳剛將其持有的愛旭科技135.75萬股的股份質押給天創海河基金,天創海河基金提供3000萬元借款用於支付上述誠意金。對此,上交所就進行了問詢,要求公司結合陳剛的資信情況,分析說明採用質押方式獲取借款用於支付誠意金的主要考慮;並結合上述情況,說明標的資產的權屬是否存在瑕疵。
實際上,在PE控制人退出前,大部分「殼」都淪為「重組困難戶」。例如江泉實業在杉杉系入主後曾經歷兩次失敗重組。所以,PE方只能繼續等待時機。
從另外一方面看,某民營上市公司董秘認為,「基本上PE控制的上市公司都要謹慎投資」。電腦
首先,PE機構的資金為募集而來,成本不低,時間有限,因此追求資金的絕對收益是PE機構的最終目的。而在短時間內,把一家上市公司經營好並獲得高收益是比較難實現的目標。因此,PE入主上市公司後最主要的工作就是資本運作。從投資者角度來看,從價值投資的角度出發,對由PE機構控制的上市公司,應當謹慎。
另外一個值得關注的現象是,在被PE機構控制後,上市公司的資產重組是無法避免的。但在這些資產重組的過程中,中介機構的作用相當值得玩味:無論被收購對象的估值如何,實際業務怎樣,中介機構給出的都是「價格公允」、「符合市場預期」等結論。
例如在萬業企業重組過程中,證監會向公司下發的反饋意見書,向萬業企業提出了28個問題,這28個問題之後都有一句「請獨立財務顧問核查並發表意見」。
某保薦代表人向中國證券報記者透露,現在上市公司實控人、大股東等「內幕交易」手段已經非常高明。一般情況下,公司上市後實控人有三年的鎖定期。在這三年內,實控人會盡量隱藏利潤,壓制股價。而在三年解禁期過後,再持續釋放利潤,釋放利好消息,做高股價,適時減持。
他透露,他在對一家上市公司進行現場檢查時,發現這家公司在收入持續增長的情況下,應收賬款卻異常減少。「收入增長44%,應收賬款應該增長,但報表的應收賬款卻反常減少10%,導致財務報告當年收入減少了2億多元。」他說,「而且這種『藏利潤』的做法具有持續性。」
出現上述情況,絕大多數保薦人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前述保薦人指出,外部投資者只能通過財務報表了解一家公司。但現在,財務報表是經過「處理」的、失真的,只有實控人才掌握上市公司的真實情況,並根據真實情況操作股票。「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內幕交易。」該人士認為。對中介機構不作為的處罰過輕,也導致報表失真情況屢有發生。
他舉例的這家公司同樣由PE機構控股,股權相對分散,員工、高管也持有較大的股權比例,實際控制人為持股高管。
不過,也有業內人士認為,從國際上來看,PE的並購、整合是資本市場的重要功能。目前國內市場上PE機構的「囤殼」、「賣殼」不算成功,與市場環境、體制機制等諸多因素有關。長遠來看,PE重組上市公司的案例還會越來越多。
(責任編輯:段思琦)電腦
電腦
㈡ 九鼎集團收問詢函:1季度業績腰斬 減持額超去年全年
保險業務被售出、券商業務排名倒數、私募業務遭遇監管,九鼎集團嘗試尋找各種出路,但卻四處碰壁。那麼,產業整合、地產業務能否幫助公司東山再起?
繼2018年被證監會立案調查後,「新三板第一股」九鼎集團(430719.OC)似乎再次陷入險境。3月末,公司曾因宣布將一年前的增持計劃延期一年執行,遭到監管層火速下發問詢函給予警示;5月24日,交易所又對對公司下發年報問詢函,要求其回答高負債情況下為何仍對外借款、質押比居高不下、壞賬等問題。
其實,九鼎集團所承受的壓力遠不止這些。2018年年末,集團旗下子公司九州證券因違約,被暫停新資管業務6個月,同時還被證監會下調到CC級;私募業務方面,去年九鼎投資IPO幾乎無一過會,而今年以來,公司正在加速退出投資項目,一季度減持額度遠超去年全年。
「2018年是過去十年間最壞的一年,也是未來十年最好的一年。」這句話對九鼎集團亦是如此?
業績為何一落千丈?
較於往年的財報披露季相比,九鼎集團今年顯得沉默了許多。公司近期公布的2019年一季報顯示,報告期內實現營收27.34億元,同比增長23.42%;歸母凈利潤為2.39億元,同比下滑56.62%。
2018年年報中的業績則更為慘淡,去年公司實現營收111.69億元,同比增長26.26%;歸母凈利潤虧損1.97億元,同比下降117.11%。九鼎集團對此解釋稱,富通保險一部分美元債務因為匯率變化產生了巨額的匯兌損失,損失比上期大幅增長 10.69 億元,這部分變化反應在了其年報中財務費用的部分。根據年報,2018年財務費用陡增6.5倍,從2.3億元快速放大到17.2億元。
5月24日,交易所對九鼎集團下發了年報問詢函,要求公司解釋在目前高資產負債率的情況下,仍對全資子公司JDI公司提供無息借款的原因。根據2018年年報,九鼎集團總資產為909億元,總負債為633億元,其中長期借款108億元,應付債券70.35億元。資產負債率為69.65%。
問詢函還提到,去年9月,控股股東九鼎投資控股將其所持股份(九鼎集團46.21%股權)的97.55%進行了質押,要求公司說明這是否會導致其控股股東、實際控制人發生變更;針對凈資產的增長率在各年報數據卻不一致的情況。此外,問詢函還要求公司解釋原因,以及披露投資非上市企業的情況下採用上證綜指作為可比指標的合理性。
而最近一次,公司收到的另一則問詢函也因負債而起。2018年3月,公司控股股東九鼎控股為防範平倉危機,曾做出增持承諾:擬在一年之內投入10億元,以不超過5元/股增持公司股票。時隔一年之後,公司實際增持金額只有611萬元。2019年3月,公司宣布將增持計劃延期一年,此舉立即惹來股轉公司監管問詢函。
對此,九鼎集團解釋稱,正變賣資產、引進戰略投資者,籌集增持資金問題不大,但是去年籌劃重大事項敏感期過長,真正可交易時間只有寥寥數天,加上新三板流動性太差,自家股票想買也買不了多少。
IPO項目幾乎「顆粒無收」
時間回溯至2016年,九鼎集團的歸母凈利潤達到252.46億元,與2018年的虧損1.97億元形成了鮮明對比。彼時這家頂著「新三板第一家千億市值」的公司還在無限榮光中躊躇滿志,連續募資,發布百億定增計劃,大舉投資金融業,向著以資管為核心的金控帝國奮力狂奔。
但兩年之後,隨著證監會對九鼎集團立案調查,公司的命運旋即急轉直下。據《財新》報道,證監會發現了九鼎存在體外輸血的私募基金,滾動發行、借新還舊,用於承接九鼎集團百億定向增發中的優先股。
時至今日,業內對於九鼎集團的「東山再起」多持悲觀態度。以其主營業務私募管理為例,2018年全年,九鼎投資全年IPO項目幾乎無一過會,唯一正常上市的是天風證券。不過,耐人尋味的是,在天風證券IPO前夕,第七大股東「建豐九鼎投資」悄悄將名字改為「建豐投資」,「九鼎」儼然已經成了IPO的禁詞。
從2019年一季報數據來看,九鼎在募資方面情況仍然不太理想,新增實繳規模2.78億元,與2018年一季度的9.04億元相比相去甚遠。與此同時,九鼎投資還在加速減持。今年一季度,其已完全退出10個項目,投資本金共計9.08億元,單季度收回金額33.22億元,而去年全年僅收回20.14億元。
這也意味著九鼎系在私募投資方面的體量越來越小。而更加令人不解的是,公司的券商業務在行業內排名為倒數。2018年11月,九州證券被青海證監局暫停新資管業務6個月,懲罰的理由在於旗下九州瀚海系列資產管理計劃違約。證監會公布的2018年證券公司分類結果顯示,九州證券被評為CC級,較2017年的B級下降兩個級別。
公開資料顯示,九州證券是九鼎集團2014年收購的資產,集團意在打造首家PE類券商,號稱要布局從創投到IPO的全產業鏈投資。但現實卻不盡人意,2018年九州證券歸母凈利潤為386.51萬元,同比下滑95%。
眾所周知,2018年年末,九鼎集團出售了富通保險100%股權。這一資產在近三年中為公司貢獻了約六成營收。九鼎表示將出售富通保險所得資金的部分用於償還負債,則屆時公司的資產負債率也將較大幅度下降,剩餘的部分將用來投資。
地產被提成重點業務
九鼎集團的管理層似乎早已預見到公司如今境遇。公司創始人之一蔡蕾曾表示,「隨著中國金融的發展,未來很有可能也逐步迎來杠桿收購時代,整合投資將是未來中國私募股權投資的方向,即在多個行業中打造眾多配套企業,並通過整合它們打造龍頭。」
九鼎集團旗下商業地產運營商「九宜城」可以視為其實踐其「產業整合」理念的一個嘗試。九宜城官網顯示,其涉足商業管理、品牌投資孵化、地產營銷、智慧商業、婚禮堂等多個領域建立了完善的」管+投「商業閉環,通過收購、股權合作、整租、委託管理等多種模式取得商業地產的運營權,引入優秀的新零售品牌,以提升租金水平及客流量,目前擁有在管商業地產項目近70個,總面積超600萬平方米。
而從2018年年報看來,地產業務似乎已成公司重點工作之一。集團董事會近期表示,將推動持有的紫金城商業地產項目的變現工作。
不過在經營模式轉變後,九鼎的人才瓶頸也進一步凸顯。過去兩年間,九鼎集團投資部人才大批量出走。而就在今年5月15日,任職一年半的財務總監李端離職。人才流失是否將成為公司轉型中的一個掣肘?而公司私募、券商業務呈現下滑趨勢明顯,「現金奶牛」保險業務已被置出,在主業不振的情況下,副業能否支撐起公司整體業績?近日,《投資者網》致電並向九鼎集團董秘辦發去調研函。對方一直未給出回復。
本文源自投資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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㈢ 農尚環境股東楊霖減持4000股,股東減股對公司有影響嗎
近5年中,2018年度成為A股凈增上市公司數量最少的一年,新京報記者根據wind數據統計,2018年度A股市場新增105家上市公司。截至4月19日晚間,105家上市公司中有90家公司已經披露了2018年年度報告或業績快報、業績預告,佔2018年新股的85%。上述90家公司中,有35家上市公司歸屬於母公司股東的凈利潤同比下滑,佔比超過38%。
公司解釋稱,業績下滑的主要原因是受上游化工原材料價格持續上漲的影響,同時產品價格調整具有時滯性,導致營業成本增加,銷售毛利率較去年同期下降明顯;四季度汽車市場銷售下降,影響公司銷售收入;研發支出、人員薪酬、上市費等費用有所增加。
2018年8月31日,中鋁國際在上海證券交易所正式掛牌上市,至此,中鋁國際H股回歸A股完成,成為A+H有色工程技術第一股。但是,中鋁國際回歸A股後首份年報顯示,公司2018年營業收入335.72億元,同比減少6.91%,凈利潤3.05億元,同比減少48.29%。
對於業績下滑,中鋁國際解釋稱,營業收入下滑一方面是由於本報告期部分大型工程項目已接近尾聲,可確認收入規模下降;另一方面本集團縮減了毛利水平較低的貿易業務規模所致。而利潤的下滑,主要為收入下降帶來的邊際利潤減少及本期確認的信用減值損失增加所致。
相比於上述兩家公司,天永智能則被客戶「殃及」,業績下滑。公司在2018年報中稱,2018年度,公司整體應收賬款回款情況不及預期。公司焊裝事業部的主要產品為汽車白車身焊裝自動化生產線,主要客戶為汽車整車生產廠商。
2018年,公司的客戶之一北汽銀翔汽車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北汽銀翔」)及其相關方由於資金緊張,公司對其應收賬款金額較大且處於逾期未收回狀態。
據公告,針對北汽銀翔汽車有限公司,天永智能計提的資產減值准備共計2223.96萬元。因上述計提單項資產減值准備,導致2018年度利潤總額與上年同期相比下滑幅度較大。
2018年年報顯示,2018年天永智能實現營業收入5.06億元,同比增長19.37%,實現歸母凈利潤3611.80萬元,同比下滑41.76%,扣非歸母凈利潤為3158.49萬元,同比下滑44.92%。
金融次新股業績增速放緩
銀行保險次新股增速放緩,中國人保增收不增利
還有不少上市公司2018年首份年報業績亮眼,但增幅相比於往年已經下滑。
2018年,中國人保實現營業收入5037.99億元,同比增長3.2%,實現歸母凈利潤134.50億元,相比於上一年的166.46億元同比下降19.2%。但在2017年,中國人保實現營業收入4764.5億元,同比增長8.3%,實現歸母凈利潤161億元,同比增長13%。
中國人保在年報中提及,當前,我國保險業的發展正面臨著改革開放四十年來從未有過的、挑戰和機遇同生並存的大變局,面臨著宏觀經濟周期、技術變革周期與行業「新周期」疊加的復雜形勢。
成都銀行2018年度業績快報顯示,公司2018年實現營業收入115.18億元,同比增長19.31%,歸母凈利潤46.49億元,同比增長18.93%。但是在2017年,成都銀行的凈利潤為39.09億元,同比增長51.69%。
業績增速下滑的不僅是成都銀行。
3月24日,長沙銀行披露了2018年年報。2018年實現營業收入139.4億,同比增長14.95%;實現歸母凈利潤44.79億元,同比增長13.94%。但是在2017年,長沙銀行的營業收入為121.27億元,同比增長20.78%,實現歸母凈利潤39.30億元,同比增長23.21%。
「金融嚴監管、去杠桿和穩貨幣,主要經營指標的降速換擋,也讓我們感到前所未有的轉型壓力」,長沙銀行在年報中稱。
次新股減持受關注
大股東清倉減持鵬鷂環保砸停股價
作為家居裝飾及傢具商場運營商,美凱龍主要通過經營和管理自營商場和委管商場,為商戶、消費者和合作方提供服務。同時,公司還提供包括互聯網家裝、互聯網零售等泛家居消費服務及物流配送業務。
2018年報中,美凱龍實現營業收入142.39億元,同比增長29.93%,實現歸母凈利潤44.77億元,同比增長9.80%。年報顯示,截至2018年末,公司經營80家自營商場,其中自持物業53家,公司投資性房地產賬面價值為785.33億元,占資產總額的比例分別70.84%,為公司最主要的長期經營性資產。
不過,美凱龍也因為高管違規而收到了監管函。2018年8月3日,美凱龍公告稱,謝堅作為公司副總經理,存在多次在6個月內買入後又賣出,以及賣出後又買入公司股票的情形,並且未在首次賣出的15個交易日前向證券交易所報告並預先披露減持計劃,當年轉讓的股份超過所持有公司股份總數的25%,上海證監局決定對其採取出具警示函的行政監管措施。
同樣在2018年上市的鵬鷂環保當年實現營業收入7.78億元,同比減少3.59%,實現歸母凈利潤1.73億元,同比減少20.81%。
早在公司發布招股書時其就曾提醒公司存在業績波動風險。鵬鷂環保招股書顯示,由於行業景氣吸引潛在競爭者進入,競爭加劇也可能對上述業務毛利率產生影響。上述影響可能造成公司收入和利潤在不同會計年度出現波動。
不僅如此,鵬鷂環保的重要股東也在承諾期滿立即清倉式減持。
1月3日,鵬鷂環保開盤即一字跌停。而直接「砸」停其股價的系前一天披露的減持計劃。
1月2日盤後,鵬鷂環保發布公告稱,公司第二大及第三大股東喜也納企業有限公司(CIENA ENTERPRISES LIMITED)與衛獅投資有限公司因資金需要,將於1月8日起的6個月內減持所持有的全部鵬鷂環保股份,合計1.46億股,占鵬鷂環保總股本30.45%。
這一天,距離鵬鷂環保上市還不到一年時間。而1月8日也是喜也納與衛獅投資承諾12個月內不減持期滿後的第二個交易日。
此外,鵬鷂環保在2018年9月還曾收到行政處罰決定書,由於鵬鷂環保的全資子公司大鵬水務存在配套建設的環境保護設施未經驗收即投入生產、使用的行為,環保部門決定對大鵬水務罰款80萬元。
㈣ 為什麼有vc/pc投資的公司,一上市就會撤出投資呢
其實在中國PE最好的就是一上市就會撤出投資,這樣不僅可以賺取最大利潤,還可以縮短投資期,避免風險。
參考這篇專業點的文章:
······A股市場的大宗交易依舊保持著非常活躍的狀態。而在這些日漸活躍的二級市場大宗交易中,股份減持的主體非常多元化,既有公司的創始股東、高管,亦有PE/VC等外部投資人,而諸多跡象顯示,PE/VC正在成為這一交易中越來越重要的主體。
「有一家機構近期有隻股票快要到解禁的時候了,本來我是想去找那家機構談談減持讓我們接盤的事情,結果剛剛和他見了幾分鍾就聽到他接的電話中至少有兩個是和他談這事的。」一位從事二級市場大宗交易接盤的投資人稱。
這並非個例,爭奪大宗交易項目的熱度早已升溫,同樣的感觸也能從投資機構本身找到。「有意向找我們合作,尋求大宗交易項目的投資機構非常多。」創東方投資副總裁、財務總監潘錦此前曾對記者透露。
據了解,大部分PE機構的減持都是通過大宗交易的方式進行,而眾多投資機構選擇大宗交易則是看中其誘人的賺錢機會。記者采訪中發現,目前一般的大宗交易都能拿到9.5折左右,扣除交易和中間成本,順利的話能有5%左右的利潤空間,若當期市場狀況理想,有時收益達到10%也並非難事。若投資機構充分合理地安排接盤時間,注重資金效率,一年好幾成的收益並不是問題。只要能做到項目足夠多,資金在市場里不斷翻滾,年化收益則非常可觀。
事實上,9.6折、9.7折的交易也時常會出現;而在一兩年前,9折往往是大宗交易的平均折扣價,但近幾年隨著買方競爭激烈程度加劇,賣方的議價權在不斷增高。
投資圈中越來越多的機構專門將業務瞄向了大宗交易,形形色色的投資機構都瞅准了這一市場,一些有私募證券基金投資經歷的人湊了些錢也開始進行此類投資,而諸如上海翰葉投資、奇益投資等機構已經在業內小有名氣。
九鼎投資一位合夥人直言,從目前的市場環境下來看,這是一個以出讓股份方占據絕對主動的賣方市場,「都是接盤的人來求著賣的人。」
PE/VC機構成為了這些接盤者重點開拓的業務對象,一般大型的PE/VC自身就持有大量已上市公司的股權且其減持需求是既定的,接盤者即紛紛找到各種資源和PE/VC搭上線。「另外,通過PE/VC的關系再引薦給上市公司的實際控制人,是這些接盤者的另一個打算,雖然關系很難做,但至少能獲取基本的信息。」上述從事二級市場大宗交易接盤的投資人稱。
「賣」的藝術
PE/VC作為上市公司的投資者,其減持解禁流通股的需求是既定的,但其退出的時機卻又異常敏感,一方面容易對上市公司的短期股價表現形成壓力,二是有可能影響外部其他二級市場投資人對於公司成長性的信心。
「何時減持對單個投資項目的業績影響很大,比如一個公司我們投資5000萬,上市後這些股權值個幾億元,如果能夠在股價較高的時間點減持,那收益自然就高,如果跌了10%再賣,可能少賺的錢都能和單個投資項目的金額不相上下了。」達晨創投董事長劉晝曾對記者表示。
賣的時機的重要性也決定著PE/VC的收益,注重資金的效率的創投機構,則希望能夠更快收回資金以返還投資人,或尋找其他合適的投資機會;因此,一些PE定下了嚴格的減持原則,如達晨創投就確定了一般在解禁後都會很快減持一部分,剩下一部分則由時機和公司成長性再做決定。在上交所上市公司鄭煤機(601717.SH)自去年下半年起就出現了一波減持狂潮,按鄭煤機招股意向書粗略統計,盤踞在鄭煤機背後的PE/VC基金合計不下14家,其中包括上海聯創、深創投、上海立言股權投資中心等多家本土投資機構,而深創投、上海立言等也早已開始減持。而此前其中一家PE機構人士告訴記者,正在對該股票進行減持,記者注意到,當時鄭煤機的股價在大勢不好的狀況下卻表現一直非常穩定,甚至還時常有大漲的情況。
在PE/VC的「融投管退」四個業務環節中,退出的重要性早已顯現,顯然企業IPO並不意味著就實現退出了,在解禁後完成變現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退出,而對於A股市場中的這一「退出」的最後一步,各家PE機構也都高度重視,而在具體減持時機和接盤結構合作等方式上則不盡相同。
君聯資本、九鼎投資、浙商創投、創東方等機構都組成了專門的退出決策委員會,一般以財務方面或有二級市場投資經驗的合夥人負責,單個股票的退出時機由退出決策委員會負責。由於對二級市場的運作並非PE/VC所擅長,一些外部的顧問資源也被引入到投資決策中,如二級市場的私募證券基金明達資產管理有限公司就會為創東方提供其減持退出方面的建議。
而對於踏破門檻的二級市場接盤者,不同PE/VC也有不同的偏好和要求。
「我們知道這是個比較實惠的生意,所以我們在選擇合作對象時,一般都會選擇比如在上市前給了我們很多幫助的相關機構。」聯想投資合夥人陳浩稱。
九鼎投資、創東方則往往是在明確一個股票減持意向後,從與己建立了合作關系的眾多接盤機構中遴選出兩三家,要求其提供減持方案並商談價格。
事實上,除了價格外,PE/VC往往在意接盤方這幾個要素,首先,是否能夠有足夠的資金完成大小金額不等的交易,且需要交易時及時到賬,即考慮的是接盤方的實力和資金安全;其次,是否會對減持的上市公司短期股價帶來影響;第三,除了減持的接盤服務外,是否還能夠為PE/VC帶來其他資源和服務,而正因為此,越來越多復合背景的投資機構開始介入這一市場,更有的財經公關公司也對此業務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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